(七)
欢欢的故事 by bottlee
2024-12-18 21:05
欢欢的故事作者:不详那晚過後,菲菲和小紅都強烈要求報警,但小菁、小娜、歡歡和艷艷都不置可否。特別是小娜,事發後整天一言不發,只一個勁地收拾行李,大家都很擔心她。後來警始終是沒報,但大家都不願再在q市多呆一天了。
幸虧歹徒們只取走了現金,六個女孩退了房間,這時已是中午了。回去的火車已經走了,只剩一種長途臥舖大巴,小娜堅持當天一定要離開q市,其它五人都勸她說這些大巴裡很雜,什麼人都有,而且開得很慢,到處兜客,也不衛生,都勸她再等一個晚上。但小娜死活不聽,執意要走。
最後歡歡沒辦法,只好把小娜送了上車,並囑咐她一定要小心,有什麼事打她電話。歡歡則打了個電話給她表弟家,她們都暫時到表弟家住一晚,第二天上路。
說實話一個人坐這種車小娜也怕,但她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城市,巴不得立刻就飛回去。小娜現在最想的是男朋友建偉,他是多麼的疼愛自己啊,在一起有三年了,建偉一直尊重小娜,沒有因為小娜拒絕和他發生關係而生氣過。
小娜原想在畢業晚會的晚上為建偉獻出自己的一切,可現在……想到這些小娜就覺得苦不堪言。然而現實的生活還要繼續的,小娜拿出買好的事後避孕藥,吃了一顆,小娜算了一下,覺得這段日子非常危險,很可能會懷上孩子,因此雖知道這種藥對身體不好,還是不得不吃了。
苦惱的是這不是為了愉快的x行為吃的,而是為被強姦而吃的。小娜含著眼淚把藥吃了,就靜靜地等待開車。
這車也實在開得太慢,在q市兜了一下午的客,到傍晚了才剛到q市郊區,小娜昨晚沒有睡好,吃完藥就睡著了,直到傍晚被熱醒。這時車上已經多了很多人,是司機辛苦兜客的結果。
小娜是個愛靜的女孩,就跑到車的後部人少的地方另外找了個舖位。
但是她很快就後悔了,她對面舖位是一個很邋遢的男人,蓬亂的頭髮,身上的運動服似乎有幾天沒洗了;更讓她後悔的是自己今天的著裝,這裡可不是個展示自己修長的美腿的好地方,可她卻偏偏穿了白色長裙。
她看到對面那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,貪婪的目光彷彿要把自己吃掉。啊,那人甚至還y笑起來——不會的,人不可貌相,這一定是自己的心理作用,小娜想著;突然,那人從懷裡亮出一把刀子,在小娜面前晃了晃,啊,他想幹什麼,小娜心裡怕極了——他一定只是想拿刀削蘋果吧,小娜的心咚咚直跳,不停地自我安慰著。
然而一切都朝小娜所想的相反方向發展。那男人突然坐到了小娜旁邊,一把抱住小娜,緊接著小娜就感到自己的x脯上多了一隻手,男人把手從她的衣領伸了進去,抓住了她的左r。
小娜剛想掙扎,男人就把刀子貼在她的臉上,惡狠狠地說:「別動婊子,否則我把你的臉劃個稀巴爛。」
他猙獰的面目把小娜嚇得魂都沒了,動也不敢動,只得雙手護住前x。可男人的手已伸了進去,g本沒用。那男人把小娜的上半身壓在自己的腿上,一手持刀,一手盡情蹂躪著又圓又嫩的r頭。
不一會兒,小娜就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褲子鼓了起來,就是那個東西,昨晚奪去小娜貞c的東西,小娜害怕極了,她多麼渴望車廂裡的其它人能見義勇為站出來幫她一把啊,可車廂裡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,連睡她上舖的那個乘客照看他的書,置若罔聞。
「把衣服脫掉。」男人喘著chu氣,一臉興奮地說。
「不要強姦我,求求你。」小娜忍不住哭了起來,眼淚象泉水般奪框而出。
「媽的,我叫你脫就脫,連褲衩一塊脫掉,要是敢留一塊布在身上我就把你全身都割爛。」男人手上冰冷的刀子緊貼在小娜臉上。
小娜抽泣著,無可奈何地開始解裙子上的拉鏈。她知道全車人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,她也知道沒有人會來救自己,對那些人來說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甚至還有些男的在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正逐漸裸露的身體。
她恨他們,恨他們的冷漠無情,也恨這個毫無良知和血x的民族,更恨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。她唯一的願望就是這車能開得快一些,她一定要活著回到建偉的懷抱。
小娜脫光了衣服,把裙子墊在床上,張開雙腿,就閉上眼睛等著男人來進入了,她實在沒眼看自己被這醜男糟蹋的一幕。
男人穿的是條舊運動褲,往下一拉,就露出個光屁股;上衣是運動服,往上一翻,幾乎就等於全部脫掉了。
他一隻手用刀架住小娜,rb對著小娜的陰洞口一頂,好像打樁一樣,硬生生地就把陰莖打進了小娜體內。
小娜的陰道口又小又窄,一下的衝擊疼得她「啊」地叫了一聲,然後便是例行的活塞運動。
小娜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哀求道:「求求你等會不要s在裡面好嗎,我剛吃了藥,一個月內都不可以再受孕,否則就沒辦法了。」
「不要把什麼s在裡面?」男人一臉壞笑地問。
「是……jy……」小娜知道他想得到什麼答案,只好害羞地回答。
「聲音太小了,是什麼?」
「是……j……y……」小娜懷疑整車人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。
「jy怎麼了?」
「不要把jys在……裡面。」
「哪個裡面?」
「我的……陰道……裡。」
「好,很好,這不是挺乖麼。」男人滿意地笑著,「你只要乖乖的聽話,服侍得我舒服,這些簡單的要求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。來,先吻一個。」
男人俯下身,用那雙彷彿是在太上老君煉丹爐裡煉過的雙手托著小娜白嫩的臉龐,對著小娜的櫻桃小嘴就咬了下去。
「不准閉眼睛。」男人吩咐道。
一g滑溜溜的舌頭伸進了小娜嘴裡,在小娜嘴裡不停地攪動。一股強烈的土煙味道夾雜著男人的汗臭襲來,小娜差點沒被熏得吐出來;天氣很熱,男人和小娜的汗水混在一起,加上男人趴在小娜身上抽動,小腹和x部浸y在油一樣的汗水中摩擦,讓小娜覺得十分噁心;還有那把象黃土高坡上的枯草一樣的頭髮,小娜覺得天下間恐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願意和這樣的男人做愛了。
男人卻享受得很,一邊運動,一邊用雙手在小娜身上亂,彷彿不把小娜全身都佔有就誓不罷休似的。小娜出了好多汗,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汗珠,顯得格外x感,那男人做得興起,竟用舌頭舔起小娜臉上的香汗來。還要小娜去舔他的,小娜只好忍著呼吸在大汗淋漓的男人臉上舔了幾下。
男人的膚色很黑,而且是帶點黃的那種土黑,小娜總覺得他很不乾淨,加上他身上那股味道,小娜實在受不了,舔了兩下就沒繼續,改為用雙手抱住他。即使這樣也讓那個男人興奮得不得了,他也緊緊抱著小娜,問道:「你愛我嗎?」
「愛……」小娜違心地答道。
「我也愛你。」男人越干越興奮,又用舌頭舔小娜的脖子。
小娜覺得男人越來越燙,兩人像蒸桑拿一樣,汗水把小娜的裙子都濕透了。
小娜漸漸預感到男人可能快要sj了,和昨晚的那些男人一樣,他開始越c越快,而且rb變得越來越硬。
「快拿出來……快……」
「急什麼呀寶貝,你老公我還沒到時候呢。」男人把小娜抱得緊緊的,壓得小娜的r房都變了形,似乎完全沒有拿出來s的意思。
小娜急哭了,「求求你……恩……恩……恩……快……拿出來……恩……恩嗯……」
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,像獅子般勇猛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衝撞著小娜的子宮頸,連床舖都搖晃起來。
小娜畢竟是個女孩子,男人勇猛的抽動讓她興奮不已,她用僅存的一絲力量和意志,想要用雙手推開男人,但一切都是徒勞的,亢奮的男人摟著小娜的小纖腰,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拉,那g熾熱的rb彷彿正在小娜體內燃燒。
「求……求……你……恩……恩……不要……恩……恩……恩……真的……會懷……上的……」小娜哭求著。
「寶貝,你剛才不是說愛我麼?既然愛我,幫我生個兒子又何妨呢?
「男人氣喘如牛地說著。
「不……」小娜還想說什麼,已經晚了,男人覺得下體已經脹得無法忍受,連忙用盡力一c,把陰莖頂到小娜身體的最裡面,儲蓄了好久的濃j象洪水般噴薄而出,衝向小娜的子宮頸,陣陣白濁的熱浪填滿了小娜的陰道。
男人的手像一把鋼鉗,小娜怎麼也推不開,深入體內的rb正在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跳動,小娜知道每一下的跳動都意味著有多少j子被s進了自己的子宮,每一下都會增加多少懷孕的機會。
「你……快出來……我討厭死你啦……嗚……」一向很淑女的小娜實在想不出更惡毒的語言去罵眼前這個禽獸。只有讓淚水去宣洩心中的悲痛。
男人才不管這麼多,一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,一邊用力地往小娜的子宮裡s著j。他有好久沒和女人做過了,這種一次x把jys光的感覺是他最希望享受的。每次的衝刺他都暗暗用力,這不但是r體上的快感,還能帶來心理滿足。
直到男人的陰莖s完最後一p,小娜都沒能推動男人一絲一毫,她也終於明白,和歹徒講價是毫無意義的。
「別吵著我睡覺。」男人又把刀子抓在手中,架在小娜的臉上。
小娜強忍著哭聲,但淚水仍然像開了閘的洪水,止不住地往下流。男人不管這麼多,爽完了,也累了。乾脆就直接趴在小娜身上呼呼大睡起來。
這時天已經黑了,加上車上的人對這裡發生的事漠不關心,那歹徒睡著了,竟然也沒人趁機來制服他。那條軟綿綿的rb還c在小娜體內,但小娜不敢動,鋒利的刀刃就貼在自己臉上,男人清醒著還好些,他睡得迷糊的時候,如果遇到搏鬥,說不定自己就最先遭殃了。
南方的天氣晚上也不涼快,小娜被一個大汗淋漓的髒男人壓著,從x脯到腹部甚至到陰部都黏糊糊的,又粘又臭。這男的長得還比較強壯,身上r多,把小娜壓得喘氣都困難。而且還要保持姿勢不動,免得驚醒歹徒把自己割一刀。
一個黃黑如土,一潔白如雪,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就這樣僵持了約半個小時。小娜感覺塞在自己下體的小雞雞漸漸地又脹了起來,原本差點就滑出去的,現在又逐漸深入到陰道內。
「不要!」小娜想著,拚命地收縮著陰道,想把那rb擠出去,可這是男人醒了,他也不敢熟睡,只打了個盹兒。
一覺醒來j神爽多了,而且陽具也回了「春」,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居然懂得用陰道為自己的陽具按摩。
「用力點~~~~呼~~~~再用力點~~~~」看著男人那滿足的模樣,小娜真後悔死了。可別人是刀,自己是魚,有什麼辦法呢,只好繃緊陰道四周的肌r,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縮起來。
男人的rb很快又一次硬了,「寶貝,我怕剛才的j子你不夠用,現在再給你加點好不好?」說完男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c。
對於這個無賴小娜已無任何話可說了,惟有默默忍受著這禽獸的蹂躪。男人趴在小娜身上不停地c啊c啊,直到sj為止,不用說,最後那一p也是個致命一擊,把jy一滴不漏地s向小娜的體內。
事畢,那男的把陰莖抽出來,讓小娜舔乾淨,把褲子一提,就若無其事地休息去了。他見小娜穿得光鮮,怕她有手機可以報警,就把小娜的對象搜了一遍,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手機,還故意拿走了她的內衣褲。
可憐的小娜只得套上原來那件裙子,蜷縮在床舖的一角獨自嚶嚶啼哭,由於光著屁股,她不敢坐起來,更不敢站著,子宮裡的jy太多了,隨時都會倒流出來,能熬一陣是一陣,希望那個歹徒能發發慈悲把行李還給自己吧。
車上有兩個司機,其中一個是輪換的。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看在眼裡,他偷偷地對在開車的司機說:「有個妹子遭了難……」
開車那個自己也害怕,低聲說:「這些事少管算了,但你得看著他,別讓他在我的車裡弄出人命來。」
那歹徒玩膩了小娜,又盯上了另一個女孩,就在小娜隔壁,那是一對青年男女,小娜被強姦的時候他們一直在旁邊。
那歹徒拿著刀子,走到那對男女的床前,用刀指著那個男的,說:」
你給我下來。」
那小男孩長得很瘦弱,哀求道:「大哥,你行行好,她是我女朋友,放過我們吧。」
「女朋友又怎麼啦?老子不高興的話一刀剁了你,下來!」小男孩怕了,只好乖乖地下了床,留下惶恐的女朋友,自己轉到另一個舖位去了,顯然是不願看接下來的一幕。
「脫吧。」歹徒只淺淺地說了一句。那個小女孩大約只有16、7歲,看起來比艷艷還小,稚氣未脫的樣子,男朋友的不顧而去,明晃晃的刀子,她簡直是嚇呆了。
小娜看在眼裡,心想這種窩囊的男朋友,如果換成是自己,這輩子都不會跟他。
那可憐的小女孩連男朋友在哪裡都看不到了,哆哆嗦嗦地脫掉身上的衣服,露出妙齡少女那特有的光滑緊致的肌膚,還有尚未發育完全的r房。她的臉脹得通紅,就像成熟的櫻桃般,難道這是她的第一次麼?小娜想著,可憐啊,又一個y獸的犧牲品。
小女孩怯生生地躺了下去,由於舖位之間有擋板,小娜只能看到男人露出上半身,但即使不看,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。
女孩子害怕得全身發抖。那男人如法p製地脫掉自己那條破運動褲,撩起上衣,就像女孩的身體挺進。
「呃……呵……痛啊……呃……好痛……不要……呃……」
「現在不就不痛了麼,以後都不會痛了。」小娜聽到少女和男人的聲音,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。
新鮮柔嫩的陰戶緊緊含著男人的陽具,這是一種春天般的感覺,彷彿是初春的大雨無情地打在尚未完全綻開的花蕾上。男人嘴裡叼著正茁壯成長的r頭,狠命地抽c著,他一點都不覺得累,反倒越干越有力,這是青春的力量,是青春少女帶給他的力量。
「寶貝我好愛你哦,你愛我嗎?」是男人的聲音,他的搖動連隔壁的小娜都能感受到。就是這麼個邋遢男人,竟讓他愛遍了全車的女孩。
有時小娜真希望這高速行駛的車能突然翻側,全車人一起死光光,這是最好不過了。
「恩……恩……恩………」那女孩子有點受不住了,由於男人已是連續第三次,持久力大大增加,正直花季的女孩居然開始興奮起來。
「哎喲……哎呀……」小女孩的呻吟聲有些頻繁起來,聽得不遠處的男朋友心裡七上八下的。小女孩的陰道又窄又敏感,被男人的大rb一撐,加上快速的抽動,整個陰道口又癢又麻,她開始忍不住了。
「寶貝,乾脆我認你做妹妹吧,好妹妹,以後哥哥天天讓你快活無比。」那歹徒雙手把少女的腿拖高,抽動的頻率越來越高,巨大的龜頭不停地擠壓著少女陰道壁上方的g點。剛猛的摩擦產生出強烈的快感,少女一下子忍不住,居然洩了身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小女孩歡快地呻吟著,陣陣玉y從陰道裡湧出來,弄得男人的r棍、r蛋、陰毛上全是水。她的小腹不住地顫抖著,白嫩的屁股也發生痙攣,雙手緊緊扣住床單,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。
男人不失時機地趴下身去吻她的雙唇,沒想到少女居然主動抱住他和他深深地吻起來,雙腿也鉤住男人的腰,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用力,彷彿要男人c得再深一些。這時的二人完全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,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,互相吞嚥著對方的唾y。
男人含住少女因高潮而脹大的r房,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,少女的陰洞就像山上的泉眼,r白的泉水把她的整個屁股都浸濕了。男人也終於到達了快感的顛峰,迅速地把rbc入少女身體的深處,在裡面s出了jy。
歹徒滿意地拔出陰莖,放進了少女的小嘴。那女孩還處在高潮的亢奮當中,閉著眼睛不停地呻吟,小腹和臀部都在強烈抽筋。
歹徒把陰莖在少女嘴裡弄乾淨,重新穿好褲子,仍不罷休,就坐在床邊,一手的手指c進了少女的體內,另一手揉捏著她的r房,對她猥褻起來。
可憐的小女孩已經完全不能自控,竟張開雙腿,扭動著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手指。這歹徒也很有經驗,專門找陰道上方的g點下手,用最長的中指指肚來回揉著那敏感的部位,只一會,從少女的陰道又一次噴s出出了大量的玉y,混雜著男人s進去的jy洶湧而出,少女的喘氣聲也越來越快,彷彿無法呼吸一樣。
那歹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如同打了場大勝仗。他在紅粉霏霏的少女臉上親了一口,「好妹妹,等哥哥恢復了狀態再來餵你。」才滿意地離開了。
小女孩漸漸冷靜下來,想起剛才的一幕,想起自己的表現,羞恥與驚怕一同湧上心頭,自己竟然為一個歹徒主動獻出了貞c。她拾起一旁沾滿了自己處女血和玉y的衣褲,重新穿上,這時她那怯懦的男朋友回來了。
「怎麼了?」男孩輕聲問道。
女孩搖搖頭,什麼都沒說,只是不住地哭。